第137章 第13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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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7章 第137章
這時, 林非那兒的鏡頭一晃，小蓮花擠進了鏡頭裏，奇怪的是, 它似乎看上去並沒有多少見到老熟人們的欣喜之意, 反而肉眼可見，很是焦急。
它兩支泛黃的細枝, 扒著林非的終端, 急得話都說流利了很多：“快回來，我們去找丁斯揚！”
頓了頓，似乎是想到什麽，它又補充：“海裏不擔心，我趕跑了。”
“小蓮花你的意思是，你知道丁斯揚在哪，要帶我們去找她！而且，你已經把海中的海怪們都驅散了，叫我們回去的路上放心加速，是嗎？”
陳琴把小蓮花的話重新表述了一遍，顯然完美符合小蓮花想說的, 它隔著屏幕瘋狂點頭。
於慕蕭腦海中靈光一閃, 脫口而出：“海中的那個拖住了海怪的大漩渦，原來是小蓮花弄出來的！它居然還擁有這樣強大的能力！”
“嘖嘖嘖, 真花不露相啊！”
既然小蓮花說了有丁斯揚的消息, 劉一夫也不浪費時間繼續大海撈丁, 通知所有人即刻返航回雪城, 自己則選擇讓二號, 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先送回去。
二號要比飛艇和艦船快很多。
嘭——
前頭林非剛和劉一夫斷開終端信號，後頭沒多久, 就聽到總控室窗外有重物落地的聲音。
“哎呦，是老劉。”高老探出窗外看了眼，稀奇地說道。
對拎著劉一夫的二號，他倒是沒有一點意外的樣子。
劉一夫從空中落到地上，臉頰因為在寒冷中極速飛行泛著兩坨深紅，明顯是凍傷了。
林非和高老快步沖了出來，剛想先關心一下他的身體，卻被他直接打斷：“小蓮花呢？”
“郭老陪著呢，”林非引著劉一夫一邊往另一個房間走，一邊解釋：“瞧著恢覆了很多，就是——唉，你看到就知道了。”
劉一夫加快步伐，進入房間就看到了小蓮花耷拉著花盤，盤在郭老頭頂……花盤上一片花瓣也沒有，真的只剩盤了。
聽到腳步聲，小蓮花擡起了花盤，發現是劉一夫後，一頭撲到了劉一夫肩膀上，吱吱哇哇叫著：“中心祭臺，丁斯揚！”
劉一夫托住小蓮花，敏銳地捕捉到關鍵信息：“中心祭臺？”
小蓮花上下晃動著光禿禿的花盤：“所有小祭臺，還有個大祭臺，連接在一起，最中心的地方，她在，很危險！”
“不急，不急，你慢慢說。”劉一夫不得不先安撫小蓮花，讓它先冷靜一下，本來小蓮花就因為詞匯有限，說話容易顛三倒四，一急起來，更亂了。
在大家努力理解和拼湊中，他們終於還原了小蓮花想表達的所有東西：
時星上每個小祭臺都是獨立的，但又是通過一個中心大祭臺連成一體的，中心祭臺就在這個世界的最中央，丁斯揚現在也就在那裏，而且那裏還很危險。
劉一夫深吸一口氣，他的預感果然沒錯，丁斯揚確實就在時星，只是不知為何自己去了，或者被擄去了中心祭臺，而且現在處境很危險。
一定要找到丁斯揚，這是他腦子裏目前唯一的想法。
無論如何，丁斯揚給卡藍帶來的那些難以計算的貢獻，就足夠卡藍永遠不會主動拋棄她。
很多關於中心祭臺和丁斯揚的事，小蓮花可能也沒有說清，但至少它告訴了大家最重要的部分，丁斯揚現在就在中心祭臺。
各地的小祭臺是與中心祭臺聯系在一起的，既然叫中心，那毫無疑問，應該擁有最全面的能力！因為這個能力，它可以輕而易舉引發地震、海嘯等一連串的災難，也可以讓一個奇觀瞬間消失。
劉一夫凝重地對林非說：“我們必須找到中心祭臺，找到丁斯揚。”
“而且，中心祭臺應該是整個時星的信息中樞，只要找到它，我們就能解決很多疑惑，知道一切為何發生！”
林非一怔：“老劉頭，這我懂，丁斯揚是一定要找的，但你知道中心祭臺在哪兒嗎？一點頭緒都沒有，咱瞎貓碰耗子，也沒這麽個碰法。”
劉一夫手一揮：“中心祭臺、中心祭臺，既然都叫中心，那一定就在中央－－在時星的中央！”
他這一推論，既武斷又大膽，叫人有些無語，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。
總控室裏，小蓮花由高老陪著，劉一夫等人則忙碌著，被緊急召喚過來的工程師一進門，就受到了劉一夫的安排：“雖然經過了地震、海嘯這一系列災難，地面工程損壞嚴重，但我知道，高空監察體系並沒有被波及到。”
“我需要現在立刻調用所有的高空監察設備，在時星的中央，尋找中心祭臺！”
幾個工程師互相對視了一眼，其中一個有些為難道：“調用高空監察設備沒問題，也確實可以利用來尋找祭臺。”
“但以前面的經驗來看，祭臺本身就都藏身在偏僻且遮蔽性高的地方，如今大部分原先是地面的地方又被海水覆蓋了，估計會更難尋找了。”
畢竟他們沒那麽忙的時候，也不是沒試過利用空中監察手段尋找祭臺，但是一無所獲。
劉一夫犟得跟頭牛一樣，堅持道：“那是因為以前太盲目，沒有明確消息，但這次我們範圍已經縮小了，是中心區域，只要在中心尋找，任何疑似祭臺的目標，都不要放過！”
工程師也很犟，堪稱雪城第二頭牛：“我們也知道小蓮花指明了方向，可是，劉局，你有沒有想過，‘中心’這個地理位置是相對而言的。”
“對於透明墻下的世界而言，‘中心’的位置可以劃定，可萬一這個‘中心’，是對整個時星而言的呢？”
“我們所處的透明墻下，僅僅是這個星球的一部分而已，在墻外，必然存在著一個更廣闊的世界！那如果是對這整個星球而言，哪裏都可以是中心，你站在星球的任何一個角落上，比如雪城，我也可以宣布，雪城就是這個星球的‘中心’！”
當體積放大到足夠大，表面上的任意一點，相對於其他位置，都可以說是“中心”！
“一定在墻內。”這時，林非竟然意外地站在了劉一夫一邊發聲。
他理解劉一夫的想法，這個所謂的‘中心’，必然是對透明墻下的空間而言！
很簡單，因為透明墻下是衪精心創造的家園！祭臺只因家園而存在，不可能脫離這裏單獨存在！
一個兩個領導都堅持，工程師也只能照令行事。
劉一夫先拜托小蓮花加班加點，趁這段時間，盡可能多多往返時星和極星之間，暫時代替丁斯揚，先充當兩邊的橋梁，把燃眉之急解決，自己則盯著工程師們忙碌起來，通過地面基站，遙控監控飛艇尋找祭臺。
飛艇上安裝有螺旋槳，可以通過光能發電板獲得動力，不過，工程師們很快發現，由於光能發電板的功率不足，監控飛艇只能緩慢移動，以降低耗電量。
移動得慢歸慢，但工作效率挺高，很快高清晰度的照片和視頻就傳回了雪城。
劉一夫、林非、沈念郁、於慕蕭、陳琴、王靜媛等人，就連高老他們幾個專家都個個瞪著大屏幕，想找到畫面中可能隱藏的中心祭臺。
從高空拍下的照片，只能看到目標物頭頂輪廓，必須有專業的專家才能解讀出來，而且地勢平的被水淹了，地勢高的林木成群，視線遮擋不是一點點嚴重，怎麽能夠輕易找到？
王靜媛揉了揉酸脹的眼睛：“這個中心區範圍還是太廣，地面又情況覆雜，山水都有，光靠這種盯法，想要從當中找到祭臺，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再說，萬一衪把中心祭臺藏在什麽山洞裏呢？我覺得，我們還是要派出人手，到中心地帶實地尋找。”
這個提議被當場駁回，還是那句話，沒時間了，他們需要盡快找回丁斯揚，晚一刻，丁斯揚就多一分危險。
監察飛艇搭載的光學鏡頭是卡藍最先進的，精度甚至足以看清在樹木上歪著腦袋的小鳥，只不過隨著精度的提高，傳回的照片和視頻也更多，劉一夫只得分成好幾批人，分別查看不同監察飛艇傳來的影像資料。
一天又一天，一夜又一夜，大夥兒不經意擡頭互相對視時，都能嚇對方一跳，眼睛個個紅得跟要變異了一樣，純熬的，可即使這樣，依然沒找到任何中央祭臺的影子。
劉一夫已經一再擴大“中心”的範圍了，可結果還是一樣。
就在這時，劉一夫旁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：“錯了！我們都錯了！我們不應該這麽精細地尋找！”
又是於慕蕭！
他看著看著圖片，好像又要發瘋了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就站在於慕蕭邊上，不幸耳朵被炸到，沈念郁捏了捏眼角，頗有些無奈地說：“你又有什麽奇思妙想了？”
於慕蕭抓住沈念郁肩膀，仿佛苦情劇男主附身，用力搖晃著：“小沈子，我們都錯了！那可是中心祭臺，我們目前為止看到的兩個祭臺都那麽大。”
“尤其是當初雪城的，你還記得嗎？僅僅只是控制了一個小小的雪城都那麽大，要是能控制整個透明墻下的世界，怎麽可能還會跟那兩個差不多？”
“我們要尋找的祭臺一定非常非常非常大！”
於慕蕭連說了三個非常。
小沈子？還小叔子嘞！
沈念郁快準狠地打掉肩膀上某人的手，但他不得不承認，於慕蕭說得很有可能是對的。
他們太急太慌太亂了，以至於忽略掉這麽淺顯的道理，中心祭臺有可能大到難以想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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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 林非那兒的鏡頭一晃，小蓮花擠進了鏡頭裏，奇怪的是, 它似乎看上去並沒有多少見到老熟人們的欣喜之意, 反而肉眼可見，很是焦急。
它兩支泛黃的細枝, 扒著林非的終端, 急得話都說流利了很多：“快回來，我們去找丁斯揚！”
頓了頓，似乎是想到什麽，它又補充：“海裏不擔心，我趕跑了。”
“小蓮花你的意思是，你知道丁斯揚在哪，要帶我們去找她！而且，你已經把海中的海怪們都驅散了，叫我們回去的路上放心加速，是嗎？”
陳琴把小蓮花的話重新表述了一遍，顯然完美符合小蓮花想說的, 它隔著屏幕瘋狂點頭。
於慕蕭腦海中靈光一閃, 脫口而出：“海中的那個拖住了海怪的大漩渦，原來是小蓮花弄出來的！它居然還擁有這樣強大的能力！”
“嘖嘖嘖, 真花不露相啊！”
既然小蓮花說了有丁斯揚的消息, 劉一夫也不浪費時間繼續大海撈丁, 通知所有人即刻返航回雪城, 自己則選擇讓二號, 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先送回去。
二號要比飛艇和艦船快很多。
嘭——
前頭林非剛和劉一夫斷開終端信號，後頭沒多久, 就聽到總控室窗外有重物落地的聲音。
“哎呦，是老劉。”高老探出窗外看了眼，稀奇地說道。
對拎著劉一夫的二號，他倒是沒有一點意外的樣子。
劉一夫從空中落到地上，臉頰因為在寒冷中極速飛行泛著兩坨深紅，明顯是凍傷了。
林非和高老快步沖了出來，剛想先關心一下他的身體，卻被他直接打斷：“小蓮花呢？”
“郭老陪著呢，”林非引著劉一夫一邊往另一個房間走，一邊解釋：“瞧著恢覆了很多，就是——唉，你看到就知道了。”
劉一夫加快步伐，進入房間就看到了小蓮花耷拉著花盤，盤在郭老頭頂……花盤上一片花瓣也沒有，真的只剩盤了。
聽到腳步聲，小蓮花擡起了花盤，發現是劉一夫後，一頭撲到了劉一夫肩膀上，吱吱哇哇叫著：“中心祭臺，丁斯揚！”
劉一夫托住小蓮花，敏銳地捕捉到關鍵信息：“中心祭臺？”
小蓮花上下晃動著光禿禿的花盤：“所有小祭臺，還有個大祭臺，連接在一起，最中心的地方，她在，很危險！”
“不急，不急，你慢慢說。”劉一夫不得不先安撫小蓮花，讓它先冷靜一下，本來小蓮花就因為詞匯有限，說話容易顛三倒四，一急起來，更亂了。
在大家努力理解和拼湊中，他們終於還原了小蓮花想表達的所有東西：
時星上每個小祭臺都是獨立的，但又是通過一個中心大祭臺連成一體的，中心祭臺就在這個世界的最中央，丁斯揚現在也就在那裏，而且那裏還很危險。
劉一夫深吸一口氣，他的預感果然沒錯，丁斯揚確實就在時星，只是不知為何自己去了，或者被擄去了中心祭臺，而且現在處境很危險。
一定要找到丁斯揚，這是他腦子裏目前唯一的想法。
無論如何，丁斯揚給卡藍帶來的那些難以計算的貢獻，就足夠卡藍永遠不會主動拋棄她。
很多關於中心祭臺和丁斯揚的事，小蓮花可能也沒有說清，但至少它告訴了大家最重要的部分，丁斯揚現在就在中心祭臺。
各地的小祭臺是與中心祭臺聯系在一起的，既然叫中心，那毫無疑問，應該擁有最全面的能力！因為這個能力，它可以輕而易舉引發地震、海嘯等一連串的災難，也可以讓一個奇觀瞬間消失。
劉一夫凝重地對林非說：“我們必須找到中心祭臺，找到丁斯揚。”
“而且，中心祭臺應該是整個時星的信息中樞，只要找到它，我們就能解決很多疑惑，知道一切為何發生！”
林非一怔：“老劉頭，這我懂，丁斯揚是一定要找的，但你知道中心祭臺在哪兒嗎？一點頭緒都沒有，咱瞎貓碰耗子，也沒這麽個碰法。”
劉一夫手一揮：“中心祭臺、中心祭臺，既然都叫中心，那一定就在中央－－在時星的中央！”
他這一推論，既武斷又大膽，叫人有些無語，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。
總控室裏，小蓮花由高老陪著，劉一夫等人則忙碌著，被緊急召喚過來的工程師一進門，就受到了劉一夫的安排：“雖然經過了地震、海嘯這一系列災難，地面工程損壞嚴重，但我知道，高空監察體系並沒有被波及到。”
“我需要現在立刻調用所有的高空監察設備，在時星的中央，尋找中心祭臺！”
幾個工程師互相對視了一眼，其中一個有些為難道：“調用高空監察設備沒問題，也確實可以利用來尋找祭臺。”
“但以前面的經驗來看，祭臺本身就都藏身在偏僻且遮蔽性高的地方，如今大部分原先是地面的地方又被海水覆蓋了，估計會更難尋找了。”
畢竟他們沒那麽忙的時候，也不是沒試過利用空中監察手段尋找祭臺，但是一無所獲。
劉一夫犟得跟頭牛一樣，堅持道：“那是因為以前太盲目，沒有明確消息，但這次我們範圍已經縮小了，是中心區域，只要在中心尋找，任何疑似祭臺的目標，都不要放過！”
工程師也很犟，堪稱雪城第二頭牛：“我們也知道小蓮花指明了方向，可是，劉局，你有沒有想過，‘中心’這個地理位置是相對而言的。”
“對於透明墻下的世界而言，‘中心’的位置可以劃定，可萬一這個‘中心’，是對整個時星而言的呢？”
“我們所處的透明墻下，僅僅是這個星球的一部分而已，在墻外，必然存在著一個更廣闊的世界！那如果是對這整個星球而言，哪裏都可以是中心，你站在星球的任何一個角落上，比如雪城，我也可以宣布，雪城就是這個星球的‘中心’！”
當體積放大到足夠大，表面上的任意一點，相對於其他位置，都可以說是“中心”！
“一定在墻內。”這時，林非竟然意外地站在了劉一夫一邊發聲。
他理解劉一夫的想法，這個所謂的‘中心’，必然是對透明墻下的空間而言！
很簡單，因為透明墻下是衪精心創造的家園！祭臺只因家園而存在，不可能脫離這裏單獨存在！
一個兩個領導都堅持，工程師也只能照令行事。
劉一夫先拜托小蓮花加班加點，趁這段時間，盡可能多多往返時星和極星之間，暫時代替丁斯揚，先充當兩邊的橋梁，把燃眉之急解決，自己則盯著工程師們忙碌起來，通過地面基站，遙控監控飛艇尋找祭臺。
飛艇上安裝有螺旋槳，可以通過光能發電板獲得動力，不過，工程師們很快發現，由於光能發電板的功率不足，監控飛艇只能緩慢移動，以降低耗電量。
移動得慢歸慢，但工作效率挺高，很快高清晰度的照片和視頻就傳回了雪城。
劉一夫、林非、沈念郁、於慕蕭、陳琴、王靜媛等人，就連高老他們幾個專家都個個瞪著大屏幕，想找到畫面中可能隱藏的中心祭臺。
從高空拍下的照片，只能看到目標物頭頂輪廓，必須有專業的專家才能解讀出來，而且地勢平的被水淹了，地勢高的林木成群，視線遮擋不是一點點嚴重，怎麽能夠輕易找到？
王靜媛揉了揉酸脹的眼睛：“這個中心區範圍還是太廣，地面又情況覆雜，山水都有，光靠這種盯法，想要從當中找到祭臺，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再說，萬一衪把中心祭臺藏在什麽山洞裏呢？我覺得，我們還是要派出人手，到中心地帶實地尋找。”
這個提議被當場駁回，還是那句話，沒時間了，他們需要盡快找回丁斯揚，晚一刻，丁斯揚就多一分危險。
監察飛艇搭載的光學鏡頭是卡藍最先進的，精度甚至足以看清在樹木上歪著腦袋的小鳥，只不過隨著精度的提高，傳回的照片和視頻也更多，劉一夫只得分成好幾批人，分別查看不同監察飛艇傳來的影像資料。
一天又一天，一夜又一夜，大夥兒不經意擡頭互相對視時，都能嚇對方一跳，眼睛個個紅得跟要變異了一樣，純熬的，可即使這樣，依然沒找到任何中央祭臺的影子。
劉一夫已經一再擴大“中心”的範圍了，可結果還是一樣。
就在這時，劉一夫旁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：“錯了！我們都錯了！我們不應該這麽精細地尋找！”
又是於慕蕭！
他看著看著圖片，好像又要發瘋了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就站在於慕蕭邊上，不幸耳朵被炸到，沈念郁捏了捏眼角，頗有些無奈地說：“你又有什麽奇思妙想了？”
於慕蕭抓住沈念郁肩膀，仿佛苦情劇男主附身，用力搖晃著：“小沈子，我們都錯了！那可是中心祭臺，我們目前為止看到的兩個祭臺都那麽大。”
“尤其是當初雪城的，你還記得嗎？僅僅只是控制了一個小小的雪城都那麽大，要是能控制整個透明墻下的世界，怎麽可能還會跟那兩個差不多？”
“我們要尋找的祭臺一定非常非常非常大！”
於慕蕭連說了三個非常。
小沈子？還小叔子嘞！
沈念郁快準狠地打掉肩膀上某人的手，但他不得不承認，於慕蕭說得很有可能是對的。
他們太急太慌太亂了，以至於忽略掉這麽淺顯的道理，中心祭臺有可能大到難以想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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